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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交流] 新京報 德漢學家稱莫言獲諾獎因政治因素遭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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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章 發表於 2012-10-29 00:46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新京報

  香港新聞網10月20日電 新京報報導,顧彬經常陷入爭議之中。2006年,他曾因被媒體放大的“中國當代文學是垃圾”一說,而為公眾所知。日前,在莫言獲得諾貝爾文學獎後,他對於莫言的一通批駁又一次引發關注,北京大學中文系教授陳曉明日前在接受媒體採訪時甚至提出質疑,認為他並沒有認真讀過莫言的作品。這個揣測是否確實,顧彬對於莫言的作品究竟有著怎樣的判斷,對於中國當代文學,他又有怎樣的認知。帶著這些問題,記者趕往中央民族大學,顧彬受邀曾在此開設了幾堂關於中國文學的課程。

  課堂上的顧彬

  課堂上的顧彬,顯得疲憊異常。他語速遲緩,思維也很跳躍,渙散,呈現出的更多是一些片斷式的連接。儘管如此,他表示:自己早晨5點半就起床備課了,只是自己的記憶力有些問題,這讓他經常忘記一些人的確定名字或者作品,課堂上,能頻繁地聽到他在抱怨自己的健忘。

  在記者參與的兩堂課上,主要講述的分別是“林語堂”和“也斯”,但他並未給出關於兩個作家的判斷性的結論,而是在講述中,加入了很多對其他作家的感官印象和一些感性判斷,這其中包含著他對臺灣文學、香港文學的一些概括。他表示自己並不喜歡臺灣,而臺灣也不喜歡他。說起詩人余光中,他表示“他語言做作,不自然,思想也不深刻。”

  關於莫言

  對於陳曉明的異議,顧彬表示自己並不知詳情,因為自己很忙,不常上網,更很少通過網路去關注別人對自己的評價。他表示,德國之聲記者的原文他不曾見過,但是他的夫人在看後表示,很多言辭被譯得“過於激烈”。他同時表示,採訪中提及的莫言的寫作風格是18世紀末的看法,也並不出自他個人,而是某個德國的漢學家。

  他認為莫言是一個認真、內心開放的人,內心開放的標準是莫言能包容自己對他的批評。但他仍然認為莫言能獲得諾貝爾文學獎,很多一部分是因為葛浩文的翻譯,他認為自己的閱讀經驗是,經常會慕譯者的名去選擇閱讀,而他所瞭解到的很多國外的出版社也會因為譯者的知名度而追隨他的選擇。所以,他認為“葛浩文”這樣一個商標使得莫言在英語世界獲得了空前的影響力。他認為葛浩文的翻譯非常巧妙,不是逐字逐句逐段,而是整體翻譯的,而這樣的方式可以很好地規避掉作者的弱點,他認為中國有很多更好的作者,如果葛浩文選擇王安憶來翻譯,也許這樣的機會就給了王安憶。

  對於是否細緻讀過莫言的作品,他有些回避,並開始解釋個體閱讀的差異。他表示自己看過《紅高粱家族》和《天堂蒜薹之歌》,但那是在二十年前,而且是以他自己的方式,他接著解釋了自己的方式:就是不一定全部看完,但你同樣可以有所判斷。他表示,看莫言作品,很多時候是:翻了一部分,就看不下去了。隨後,他又補充:最近好像還看過《酒國》,只是書中女人的形象讓我很不舒服。

  他表示,最近很多媒體針對他關於莫言的爭議趕來詢問,他的態度是也許自己需要一段時期沉默下來,細緻閱讀後,再發評論。他甚至提及自己還有一些資料留在德國,而受聘為北京外國語大學中國海外漢學研究中心的教授後,他可能會長期留居中國授課,這給他帶來一些不便,所以他覺得有必要明年之後,在他重新閱讀莫言後,再做評議。

  關於中國當代文學作家和作品

  顧彬翻譯了很多詩人的作品,他也表示相比小說,自己更青睞詩歌和散文。他經常使用思想是否深刻來評價一個作家,而記者問及他具體的標準,他表示就是這個作家能提供一種他不曾想過的新的思考方式,或者觀念。說起當代的很多作家,他的評價籠統而含糊,譬如劉震雲,他認為“他的作品有幽默感,讓我笑,但恐怕缺乏深度,但也許這不是他的出發點”,譬如閻連科“只看過他一部作品,寫得不好,不過他自己也承認自己寫得不好,這是讓我繼續願意讀他的原因。”他表示欣賞王安憶和王蒙,並閱讀過他們的大部分作品。他認為“王蒙80年代到90年代作品他都喜歡,有幽默感,深度,而且他很會朗誦。”然後他的話題就跳躍到如何會朗誦:“當時他去德國參加一個詩歌朗誦,150人的活動,他的表情和念法,讓很多不懂中文的人感動。”

  【事件重播】

  德國知名漢學家沃爾夫岡•顧彬撰寫的《中國二十世紀文學史》曾被很多人視為一部權威性著作。今年莫言獲得諾貝爾文學獎後,在接受德國之聲記者採訪時,他表示莫言使用的是18世紀末的寫作風格:他講的是整個故事,而自普魯斯特和喬伊絲以來,現代小說已經不這麼寫了,同時他認為莫言的主要問題是沒有思想。他認為今年諾獎頒給莫言,也許是某種政治因素起了作用。

  北京大學中文系教授陳曉明表示,他懷疑顧彬並沒有細緻讀過莫言的作品,他認為莫言的寫作風格沒有停留在18世紀末,反而是廣闊而多樣的。文學手法中有著批判現實主義、現代派,甚至地方戲曲和民間藝術的諸多影響,藝術手法上的誇張與荒誕帶著後現代印記,都遠遠超越顧彬所言的18世紀末的手法。在談及思想方面,他認為莫言當然有思想性,只不過這種思想性不是形而上的概念,而更多是對民族命運的理解。

  采寫/新京報記者 于麗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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