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庫 簡介 目錄 A-AA+ 書簽 查字

             

(附二)【存真】【辑校】【订补】等所引【纪年】存疑

古本竹书纪年辑证作者:方诗铭,王修龄发布:一叶知秋

2018-2-28 00:31

劉子〔玄〕又引【竹書】云:舜篡堯位,立丹朱城,俄又奪之。【蘇氏演義】卷上

【演義】云:『今濮州有偃朱城,一云丹朱城,學者又云:舜偃塞丹朱之所,遂謂之偃朱城,誤也。劉子〔玄〕又引【竹書】云:舜篡堯位,立丹朱城,俄又奪之,皆非也。』陳逢衡【竹書紀年集證】卷五零以所引【竹書】為【瑣語】文。【存真】、【輯校】未收,【訂補】以為【紀年】,補於五帝部分。案所謂『劉子元』云云,出【史通疑古】。【疑古】云:『據【山海經】,謂放勳之子為帝丹朱,而列君於帝者,得非舜雖廢堯,仍立堯子,俄又奪其帝者乎?』此乃劉知幾據【山海經】推論之語,蘇氏誤記,以為係所引【竹書】,誤。此條似不當補。

【汲冢竹書】乃云:堯禪位後,為舜王之。舜禪位後,為禹王之。【蘇氏演義】卷上

【演義】云:『堯禪位於舜,舜復禪位於禹,史稱其盛德。【汲冢竹書】乃云:堯禪位後,為舜王之,而相州湯陰縣遂有堯城。舜禪位後,為禹王之,任昉云:朝歌有獄基,為禹置虞舜之宮。劉子元引【竹書】以為摭實,非也。』陳逢衡【竹書紀年集證】卷五零、【存真】卷上『后稷放帝朱於丹水』條案語,皆以為【瑣語】文。【輯校】未收,【訂補】以為【紀年】,補於五帝部分。案【演義】之文甚明,所謂【汲冢竹書】蓋引自劉知幾【史通疑古】,加以隱括。【疑古】云:『案【汲冢瑣語】云:舜放堯於平陽,而書云某地有城,以「囚堯」為號,識者憑斯異說,頗以禪授為疑。然則觀此二書,已足為證者矣。』即所謂『劉子元引【竹書】以為摭實』。【藝海珠塵】本謂【演義】之『王之』有脫誤。案『王』疑為『放』字之誤,即【疑古】所云之『舜放堯於平陽』。【疑古】又以【虞書舜典】:『五十載,陟方乃死。』是舜為禹所放,不得其死,亦即【演義】所云:『舜禪位後,為禹王之。』劉知幾此條未引【竹書】,不得云『引【竹書】以為摭實』,蓋出蘇氏誤記。此條似不當補。

后桀之亂,畎夷入居豳、岐之間。【後漢書·西羌傳】

【存真】據此於后桀下列『畎夷入居豳、岐之間』。【輯校】加〔〕號,示非【紀年】原文,并云:『案【西羌傳】三代事多本【汲冢紀年】,而語有增損。』李賢注未云此出【紀年】,蓋【輯校】揣擬之辭。今本【紀年】于桀三年繫『畎夷入於岐以叛』。林春溥【竹書紀年補證】卷一即據【西羌傳】此文為證,王國維【今本竹書紀年疏證】卷上同。【存真】、【輯校】所據似即今本。

【紀年】曰:十一年。【通志】卷三【三王紀】

【三王紀】:『太丁在位三年,崩。』注:『【紀年】曰:十一年。』林春溥【竹書紀年補證】卷二云:『【通志】三又引【紀年】曰:「太丁十一年」,異。』今本作『十三年陟』。【訂補】據此補為『大丁十一年〔陟〕』。案:【通鑑外紀】卷二:『太丁崩。』注云:『在位三年。【紀年】曰「太丁十一年,周伐翳徒戎」,與【帝王本紀】不同。』劉氏之意蓋以【帝王世紀】作太丁在位三年,而【紀年】尚記其十一年伐翳徒戎事,與之異。鄭樵誤讀【外紀】之文,遂以【紀年】作太丁十一年死,此似不應補。

【竹書紀年】曰:紂六祀,周文王初禴于畢。【通鑑前編】卷五

【存真】、【輯校】皆入輯。【輯校】云:『【唐書·歷志】:「紂六祀,周文王初禴于畢。」雖不著所出,當本【紀年】。』【通鑑前編】作者金履祥已不及見【紀年】原本。今本【紀年】於帝辛六年繫『西伯初禴于畢』。王國維【今本竹書紀年疏證】卷上亦舉【歷志】。林春溥【竹書紀年補證】卷二則引【易未濟】『西鄰之禴祭』為證。參見商紀『畢西于豐三十里』條。

臣瓚曰:周自穆王以下都于西鄭。【漢書·地理志】注

【存真】、【輯校】皆據此注於穆王元年列『穆王以下都于西鄭』。【輯校】云:『「臣瓚曰」云云,不言出何書。然其下所云「鄭桓公滅鄶居鄭」事,皆出【紀年】,則此亦宜然。』今本【紀年】附於注中,洪頤烜【校正竹書紀年】卷下、郝懿行【竹書紀年校正】卷一零、林春溥【竹書紀年補證】卷三俱引瓚注為證,洪頤烜云:『瓚同校【汲冢古文】,正據此條為說。』此似為【紀年】之文,以乏確據,附此。

【史記】曰:周孝王七年,厲王生,冬大雹,牛馬死,江漢俱動。【太平御覽】卷八七八咎徵部

【存真】、【輯校】入輯。【輯校】云:『案【史記】無此事,殆【紀年】文也。』【存真】、【輯校】『大』下有『雨』字,『動』作『凍』。【輯校】又刪『厲王生』三字,【訂補】云:『朱氏蓋誤從今本【紀年】,王氏刪去,是也。』案影宋本、鮑刻本【御覽】皆有此三字,【訂補】之說非是。【存真】又注云『【通鑑外紀】』。【外紀】卷三云:『孝王七年,大雹,牛馬死,江漢俱凍。』不明著何書,以為【紀年】,亦非是。案【御覽】引【史記】而不見於【太史公書】者頗多,【存真】、【輯校】凡采錄九條。其標准為與古本【紀年】近似,或見於今本者。然【御覽】卷八七六連續引此【史記】者三條,一在晉莊伯八年,一在晉幽公十二年以上皆見【存真】、【輯校】,一在秦二世時,三條皆記『無雲而雷』,顯為一書。【紀年】戰國時魏史,安能記秦二世時事,此【史記】自不得為【紀年】。陳夢家云:『此【史記】似作於【紀年】出土以後,間錄【紀年】的記事於其天時異象之中。故不能因此【史記】曾應用【紀年】材料,即視作【紀年】。』【六國紀年表】,【燕京學報】第三四期頁一八五此亦非是。考【漢書·五行志】所錄劉向【洪範五行傳】,即曾引此【史記】,上引秦二世一條亦見該書,自不能謂此【史記】『作於【紀年】出土以後』。此【史記】自【史記】,【紀年】自【紀年】,其間固毫無淵源可尋。其書蓋作於西漢早期,雜記災異,正其時流行之天人感應說的反映。詳詩銘所作【【漢書·五行志】所引【史記】考】。

厲王無道,淮夷入寇,王命虢仲征之,不克。【後漢書·東夷傳】

【輯校】據此列於周厲王下,云:『案此條章懷太子注不云出【紀年】,然范史四裔傳三代事皆用【史記】及【紀年】修之。此條不見【史記】,當出【紀年】也。』今本【紀年】厲王三年有『淮夷侵洛,王命虢公長父伐之,不克』。王國維【今本竹書紀年疏證】卷下亦據此為說。【存真】未收,【訂補】云:『終屬揣測之詞,不能確定其必為【紀年】文。』是。

【史記】又曰:共和十四年,大旱,火焚其屋。伯和篡位立,故有大旱。其年,周厲王奔彘而死,立宣王。【太平御覽】卷八七九咎徵部

【存真】、【輯校】入輯。【輯校】云:『【史記】無此文,當出【紀年】。』【存真】、【輯校】『故有大旱』作『秋又大旱』,蓋據鮑刻,此從影宋本。【存真】、【輯校】刪『奔彘而』三字,【存真】又刪『伯和篡位立』五字。【訂補】云:『疑【御覽】與【路史】注所引之【史記】或為【世紀】,聲近致誤,恐非【紀年】。』案【帝王世紀】記此事作『共伯和干王位』【史記·三代世表】索隱引,與此異,【訂補】之說非是。

一〇

【汲冢紀年書】曰:懿王元年,天再啟。殤帝升平二年,天一夕再啟於鄭,又有天裂,見其流水人馬。【開元占經】卷三

『懿王元年』條已見周紀。『殤帝升平二年』條,【存真】、【輯校】未收,【訂補】補於晉殤叔二年,云:『【開元占經】三引【汲冢紀年】,作「殤帝升平二年」。按【紀年】書至魏哀王止,不當有殤帝及升平年號。【占經】此文在「懿王元年,天再啟」下,同為一條,詳上下文詞相似,亦非他書羼入之語。但升平是晉穆帝年號,殤帝僅有後漢一君,年號為延平,延平祇一年,兩不相涉,此必有誤。疑「殤帝升平」原為「殤叔」二字。草書叔字與升字相似,「叔」遂誤為「升」。後人見「殤升」二字不文,因下「二年」語,以為脫去帝號與年號字,乃於殤下妄增帝字,升下增平字為年號,不知與【紀年】相悖也。今辨於此,並補輯之。』所辨似嫌迂曲。雷學淇【考訂竹書紀年】卷四亦引及此條,『殤帝』作『穆帝』,『再啟于鄭』作『再旦于鄭』,不知是否有別本【占經】為據,抑屬逕改,云『近本詩銘案:指今本【紀年】。及【太平御覽】二、【事類賦】注一引紀俱作「天再旦于鄭」』,下即引【占經】云云,以為『據此是天再旦于鄭乃晉穆帝時事,非懿王時事也』。則【考訂】以此非【紀年】文甚明。案據【御覽】、【事類賦】注所引,【占經】原文似為『懿王元年,天再旦于鄭。穆帝升平二年,天一夕再啟,又有天裂,見其流水人馬』。【考訂】所引『穆帝』如無版本依據,『穆』、『殤』形近,亦易致訛。

一一

臣瓚曰:......四年而滅虢。【漢書·地理志】注

【存真】、【輯校】未收。【訂補】據此補為『晉文侯〔十四年,鄭〕滅虢』,云:『【漢書·地理志】臣瓚注:「鄭桓公寄帑與賄於虢、會之間。幽王既敗,二年而滅會,四年而滅虢。」本書文侯二年伐鄶條下,王氏引之以為與【水經洧水注】語略同,亦本【紀年】。案【洧水注】伐鄶在晉文侯二年,與臣瓚說異。滅虢後於滅鄶二年,依上例推之,則為文侯四年,然瓚注明言幽王既敗之後,似不應移前。或伐鄶在文侯二年,而未滅之,滅鄶在幽王敗後二年歟?今姑次此事於幽王敗後四年。今本【紀年】作「平王四年,鄭人滅虢」。年次相同。』案滅鄶事當在晉文侯十二年,【洧水注】所引脫一『十』字,見晉紀。【訂補】繫此條於文侯十四年,是。此似出【紀年】,以乏確據,附此。

一二

【史記】又曰:晉莊伯元年,不雨雪。【太平御覽】卷八七九咎徵部

【存真】、【輯校】入輯。【輯校】云:『案【史記】無此語,又不以莊伯紀元,當出【紀年】也。』非是。

一三

【史記】又曰:.....晉莊伯二年,翟人俄伐翼,至于晉郊。【太平御覽】卷八七九咎徵部

【存真】、【輯校】入輯。【存真】刪『俄』字。

一四

【史記】曰:晉莊伯八年,無雲而雷。十月,莊伯以曲沃叛。【太平御覽】卷八七六咎徵部

【存真】、【輯校】作『十月』,蓋據鮑刻本,影宋本作『十年』。此仍從鮑刻,參見晉紀『莊伯以曲沃叛』條。【訂補】云:『案【御覽】引【史記】同條下,又有「幽公十八年,晉夫人秦嬴賊君于高寢」,與【史記·晉世家】索隱所引【紀年】文合,而與【晉世家】:「十八年,幽公淫婦人,夜竊出邑中,盜殺幽公」不同。以此推之,則均為【紀年】之訛,似屬可信。』疑非是。

一五

【史記】曰:晉惠公二年,雨金,至六年,秦穆公涉河伐晉。【太平御覽】卷八七七咎徵部

【存真】、【輯校】析為二條,分列惠公二年及六年,刪『至』字。此【史記】所述皆屬天人感應之迷信,故【御覽】入咎徵部,前者為咎,後者為徵,似不容割截為二條。

一六

按【紀年】:成侯名載。【史記·燕世家】索隱

此條已見晉紀,為說明問題,重引。【輯校】于晉敬公十二年下列有『燕成公十六年卒,燕文公立』。注:『【史記·晉世家】索隱。』【訂補】云:『案【晉世家】索隱無此文。【燕世家】云:「成公十六年卒,湣公立。」索隱:「【紀年】:成侯名載。」未言及在位年數。此當是以【紀年】與【史記】相同而推定之。【晉世家】當是【燕世家】之誤。【史記】湣公,【紀年】作文公,亦見索隱。』【存真】無此條。雷學淇【考訂竹書紀年】卷五亦列有『晉敬公十二年,燕成侯載卒,次文公立』。當為【輯校】所據。以諸書所引【紀年】無明文,存疑。

一七

【史記】又曰:幽公十二年,無雲而雷,至十八年,晉夫人秦嬴賊君于高寢。【太平御覽】卷八七六咎徵部

【存真】、【輯校】析為二條,刪『至』字,後條引【史記·晉世家】索隱。

一八

【史記】曰:晉烈公二十三年,國大風,晝昏,自旦至中。明年,太子喜出奔也。【太平御覽】卷八七九咎徵部

【輯校】作『二十二年』,不知何據,影宋本、鮑刻本皆作『二十三年』,林春溥【竹書紀年補證】卷四所引【御覽】亦作『二十三年』。【訂補】未指出,並改【補證】所引為『二十二年』。【存真】列於十二年,云:『【太平御覽】八百七十九引【史記】以為晉烈公二十二年,誤衍一「二」字耳。』亦不詳所據。

一九

【史記】曰:梁惠成王八年,雨黍於齊。【太平御覽】卷八七七咎徵部

【輯校】云:『【太平御覽】八百四十二引「惠成王八年雨黍」七字。又八百七十七引全文,作「【史記】」。』

二〇

按【紀年】云:.....十八年,趙又敗魏桂陵。【史記·魏世家】索隱

【存真】、【輯校】繫於魏惠成王十八年。【存真】作『邯鄲之師敗我師于桂陵』,蓋據今本。【輯校】作『趙敗魏桂陵』。【史記·魏世家】索隱云:『按【紀年】:二十八年,與齊田朌戰于馬陵。又上二年,魏敗韓馬陵;十八年,趙又敗魏桂陵。桂陵與馬陵異處。』【存真】、【輯校】據此,列此條於十八年,又以『又上二年』為二十八年之上二年,即二十六年,列『敗韓馬陵』。【存真】列於十八年,係筆誤。其實所謂『又上二年』之『上』指【史記·魏世家】,非指【紀年】,司馬貞引之以釋『桂陵與馬陵異處』。【魏世家】云:『二年,魏敗韓于馬陵。』索隱之『又上二年,魏敗韓馬陵』,即指此,文字亦同。陳逢衡【竹書紀年集證】卷四六云:『夫所謂「又上二年」者,蓋指惠成王之二年而言,非謂在戰馬陵上二年也,輯【紀年】者似誤會此語。』是,然仍以此為【紀年】文則非。【魏世家】又云:『十八年,拔邯鄲,趙請救于齊,齊使田忌、孫臏救趙,敗魏桂陵。』索隱所謂『十八年,趙敗魏桂陵』,亦即指此。其間似有脫文,因敗魏桂陵者是齊非趙,『趙敗魏桂陵』與【魏世家】末五字同,『趙』為前句最後一字,不能屬下。此二條非【紀年】文,附列於此。

二一

按【紀年】云.....又上二年,魏敗韓馬陵。【史記·魏世家】索隱

【輯校】繫於魏惠成王二十六年,作『敗韓馬陵』。【存真】在十八年,作『敗韓於馬陵』,『十八年』顯係涉後條『十八年』筆誤。參上條。

二二

陰司馬敗燕公子翌于武垣。【元豐九域志】

【訂補】云:『此條今所見聚珍版叢書本、馮集梧校刻本【九域志】皆無之,故王氏不錄。但孫之騄、洪頤烜、郝懿行、陳逢衡、雷學淇、朱右曾等皆引之,當有所據。考【四庫提要】史部地理類存目有【新定九域志】十卷,云:「與宋王存等所撰【元豐九域志】文並相同,惟府、州、軍、監、縣下多出古蹟一門。」疑即此書。其書罕見,姑存錄待證。』

二三

梁四公子,.....一人姓䨲名杰,天齊人,.....昭明太子曰:.....杰出【竹書紀年】。【文昌雜錄】卷六

雷學淇【竹書紀年義證】附錄見收,【訂補】據以補入『無年世可繫者』。所謂『梁四公子』見【太平廣記】卷八『梁四公』條所引【梁四公記】。【直齋書錄解題】卷七傳記類著錄有『【梁四公記】一卷』,云:『唐張說撰。按【館閣書目】稱梁載言纂。【唐志】作盧詵,注云一作梁載言。【邯鄲書目】云:「載言得之臨淄田通」,又云:「別本題張說,或為盧詵。」今按此書卷末所云田通事蹟,信然,而首題張說,不可曉也。其所記多誕妄,而四公名姓尤怪異無稽,不足深辨。載言,上元二年進士也。』【文苑英華】卷七三七顧況【戴氏廣異記序】亦作張說撰。【廣記】、【御覽】所引【梁四公記】皆無此語。此所謂『梁』為南朝之蕭梁,非戰國之『梁』,【梁四公記】亦唐代傳奇文,不足為據,以【訂補】入輯,姑附此。

二四

【竹書】有宋景公䜌。【廣川書跋】卷三

【訂補】補於『無年世可繫者』。宋黃伯思【東觀餘論】卷上【周宋公鼎說】引【汲冢師春書】云:『宋之世次曰景公䜌者,昭公子。』【書跋】作者董逌與黃伯思俱北宋末人,是此【竹書】乃北宋時所傳之【師春書】。

二五

案【紀年】:梁惠王乃是齊湣王為東帝,秦昭王為西帝時。【史記·田敬仲完世家】索隱

【史記·田敬仲完世家】:『明年,復會甄,魏惠王卒。』索隱即引【紀年】云云。據此,索隱此文『梁惠王』下當脫一『卒』字。【紀年】迄於今王二十年,據【史記·六國年表】,齊、秦為東西帝,尚在其後十一年,時惠王已死三十七年。案束皙以今王為安釐王,王隱【晉書】以下皆引之,然不得其詳,疑此為束皙隨疑分釋之語,今附於此。【存真】、【輯校】、【訂補】未收。

二六

王劭按:【本紀】、【年表】及此傳,三處記秦伐國並不同,又與【紀年】不合,【史記·樗里子列傳】索隱

【史記·樗里子列傳】:『秦惠王八年,爵樗里子右更,使將而伐曲沃,盡出其人取其城,地入秦。』索隱:『按【年表】云:「十一年,拔魏曲沃,歸其人。」又【秦本紀】:「惠文王後元八年,五國共圍,秦使庶長疾與戰脩魚,斬首八萬。十一年,樗里疾攻魏焦,降之。」則焦與曲沃同在十一年拔明矣,而傳云八年拔之,不同。王劭按:【本紀】、【年表】及此傳,三處記秦伐國並不同,又與【紀年】不合,今亦殆不可考。』【紀年】所記當與秦取曲沃及焦有關,【路史國名紀】戊注引【紀年】:『魏襄王六年,秦取我焦。』【史記·六國年表】:秦惠文王九年『圍焦降之』,當魏襄王六年,與【路史】所引合,詳本書附錄三。王劭所云今已不詳,姑附於此。【存真】、【輯校】、【訂補】未收。

打開手機掃描閱讀

收藏 書評 打賞

上一頁
返回頂部